家乡陈州 发表于 2020-8-18 22:19:49

有奖征文《我的陈州酱菜缘》有奖征文《我的陈州酱菜缘》

作者/肖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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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给母亲打电话问她想吃什么,我明天上班时去看看她,给她买了带上。电话那头的母亲叹了一口气说:“老了,啥也不想吃了,不要再给我买什么东西了。要不你就给我买两瓶南关(陈州)酱菜吧,再买两块咸菜疙瘩。”听了母亲的话,我苦涩地笑着答应了,而记忆却因母亲的话被拉回到了很久以前的小时候。我们家孩子多,在那个贫瘠的年代,生活是艰苦的,平时缺盐少油的,小时候觉得能吃上炒菜,或者能有吃馍菜,就成了一日三餐的奢侈品。记得小时候,每隔两三天,会有个脾气很好的大爷,他拉着架子车,车上装着十几种不同的酱菜罐子和盒子,嘴里吆喝着“南关的陈州酱菜来了”。于是大人们就拿着碗陆续来到了车前,而我们小孩子跑的更快,早就一溜烟地跑在了大人前面,伸着头踮着脚地把小身子贴在了车帮上。那个笑呵呵的大爷总是会很大方地给我们那些馋嘴的小家伙们,一人夹了一根长长的咸菜丝。我们笑嘻嘻地用黑黑的小手捏着,吧嗒着嘴巴一点一点地咬着,然后拉着大人的衣角,用手指点着想吃的酱菜:红红的辣椒酱,黄黄的西瓜酱豆,褐绿的酱黄瓜,黑黑的豆腐乳,长长的咸菜丝,沾着红辣椒酱的榨菜疙瘩,沾着盐粒的黑腊疙瘩……我小时候和陈州酱菜还有过生意往来呢。我们家离县城不远,父亲开了一亩多菜园子。记得那年我十来岁的光景,父亲那年种的黄瓜好像很多,黄瓜摘得最多的时候卖不过来了,于是父亲就怂恿我去南关酱菜厂卖黄瓜,说是只要我卖掉了就给我一块钱,让我自己花。那个时候,一个麻花才五分钱,一包瓜子才一毛钱,一块糖才一分钱。一块钱对于我们小孩子来说诱惑实在太大了,于是我答应了父亲去南关酱菜厂卖黄瓜。那时候卖东西是骑着大梁自行车去,自行车后面的架子上放个两边对称的“连筐”。父亲给我装了满满一筐黄瓜,我因为一块钱的动力,摇摇晃晃地上路了。那时候我很瘦小,一路上因为后面连筐的黄瓜太重,几次把我差点从自行车上撅下来。当我带着满满一筐黄瓜进入陈州酱菜厂时,那个负责收黄瓜过称的阿姨惊呆了。她心疼地看着那个满脸淌汗的我,那个被脏手擦汗变成了小花猫的我,那个瘦小身子和身边的黄瓜重量不对称的我。她说了一句让我终生难忘的一句话:“妮,你太厉害了,收人家黄瓜都是一毛钱一斤,我给你一毛一一斤,多的钱回家路上买点好吃的。”说完她还给了我一块西瓜,我擦着汗感动地向阿姨说着谢谢。我觉得那块西瓜一直都留在了我的记忆里,而陈州酱菜厂的那个阿姨也让我看到了人间的真善美。我们慢慢地长大了,物质生活渐渐好起来了,餐桌上的大鱼大肉也多起来了。但是陈州酱菜还是经常会在我们的餐桌上出现,而且觉得它比小时候更加好吃,更加有味道了。60,70后的我们小时候,生活虽苦却也有着简单的快乐,在那些简单的快乐里,对未来生活充满了憧憬和期待;长大后物质已经满足的我们,却慢慢地开始对往日有了更多的回忆,特别是这么多年一直伴着我们成长的陈州酱菜,它曾给我们贫苦乏味的生活增添了“味道”,它曾在那个特殊年代,给我们很多人留下了难忘的青春记忆!陈州酱菜,给了我一生的缘!

福禄寿喜 发表于 2020-8-18 22:58:27

儿时的回忆!

福禄寿喜 发表于 2020-8-18 22:58:59

不知道南关酱菜厂电话多少?

福禄寿喜 发表于 2020-8-18 23:00:53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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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掌柜 发表于 2020-8-19 03:08:28

阿聪哥666 发表于 2020-8-19 08:33:16

描写榨菜那一段让我想起了,红的像火,粉的像霞,白的像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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